病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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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银河行地
图源lofter   ID:大火锅子兄弟

没死,还活着,但还没回来。诈尸,垂死病中惊坐起,居居又提我狗命。今天不搞脆皮鸭,今天只吹彩虹屁。

     
        光影旌幡不绝,在衣襟上流动时有如三万颗星子尽数自九层天飞身殉入地北天南八荒里。星宿碎屑顺水而下,流徙三千里,声音隐退,光线也远遁。霎时间月光并着奄奄一息的朝霞死去,他阔步走来,挽起唇角攆尽铢两分寸的不安,便是信手撕裂黑夜的一颗小行星了。

        步伐何其从容,鞋跟不遗余力叩击地面,哪里是什么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你看他踏碎了满地流动的光斑粼粼,奏出曲淙淙铮铮,合该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或是亨德尔的咏叹调,踩着的每一个音节分明都是要合着Larrons En Foire的拍子滑入抛乱声光的舞池。

        溺亡在眼睛里,绝胜罹难地中海。腥咸海潮不动声色淹没口鼻,卷起白色泡沫像是葬礼上铺天盖地的白玫瑰。追逐的姿态偏生疯狂,丝毫不亚于大航海时代扬帆的亡命徒,虔诚吟诵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4-8节,从此八千里路云和月权当朝圣慷慨以赴罢了。

        “月亮已悬挂在空中,宛如一瓣小心剥净的桔子,尽管表面稍有点儿损伤。再过数小时,它也许就会变成一弯铮铮金钩。”

        拨云见月吗?为何不见如水月光,何时何地竟下起了雨?这雨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因着不周山骤然倾塌山洪汹涌而来,或是星云抖落一身沉疴淤化开将落未落的尘埃。

        总之夜雨铺陈开一张绵密且流动的网,网住少年人嵌入远山蜿蜒层峦浅淡的眉,眉下捕捉一整个星海分崩离析的眸,眸中燃尽人间诸色琳琅的光。
     
        我在元初的万物中遇见你,你身批星系诞生之时赋予的冷暖。太古洪荒有彗星陨落点燃苍穹,拖开冗长的焰尾。宇宙射线经纬脉络九亿种声音都汇于其中,织就肩头上一层软烟罗又一层霞影纱。甚么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甚么诗豪与风雪争先,在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眼中,统统得让位于裹着蝴蝶骨的那片,看得到摸得着的,衔着断虹委地的,薄如蝉翼的星空。

        你甚美丽​,你一向甚我美丽。

        美丽得银河都屈尊落我眸中东南一隅,美丽得乱我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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